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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禮拜真是充滿Maximilian Hecker的一週;兩場幾乎售鑿的演唱會也許得部分歸功於本地知名的暖場團,但這何嘗不是一個帶領更多人進入並認識livehouse的機會呢?
24號當天,看完台北電影節首場不知所云的爆笑浪人同志公路電影之後,下午又去師大找人隨便晃晃,結果到達The Wall已經超過六點。原本還擔心會不會人潮洶湧,但最後進場時仍能站到首排偏右的位置,可以把手擱在monitor上的感覺真好啊!今晚的The Wall如臨大敵般把左右的沙發座和高腳桌椅都早早搬離場外,人潮也順利緩緩湧入,場面看起來是全滿了的狀態,可以想像從台上望下來一定很壯觀吧。
之前雖然說過對蘇打綠沒辦法有感覺,但我畢竟從未看過他們的正式舞台演出啊,因此今日抱著「再試一次吧」的心情走入The Wall。 這次的蘇打綠恢復了中提琴兼鍵盤手阿龔回歸樂隊的六人編制,但沒想到只表演五首而已,而且應該都是同名專輯的曲目;看的出來,他們能為偶像暖場的興奮之情 溢於言表。一定要有的青峯式冷笑話果然貫穿全場,青峯當天規定每位團員都要把歌名翻譯成英文,然後又自爆自己上台之前英文說不好造成與Maximilian的搞笑對談,一下子又幫團員取「black man」、「strong man」的奇怪代號,當然也少不了慶祝阿龔再度加入演出行列的橋段。
家凱與馨儀 |
阿福/阿龔/青峯 |
喔 喔 喔 喔(請阿福翻譯成英文)
空氣中的視聽與幻覺
左邊(獻給路嘉怡)
That Moment Is Over
頻率
在誠品那場小型演唱,曾聽Maximilian開玩笑地說「也許我的貝斯手也想來秀一首」,於是心裡已有今晚絕非Maximilian個人獨撐場面的預感。果然一開幕就是完完整整的標準四人搖滾編制,不知Maximilian的樂手是否有參加專輯錄製呢?從左至右依序是可愛的光頭吉他手Johannes Feige,永遠帶著黑色禮帽的鼓手Snorre Schwarz,以及喜歡說話有著金色捲髮的瘦高貝斯手兼合音Philipp Neumann(暱稱Billy)。
今天的Maximilian依舊很多話,秉持家訓「like my father once said, you should communicate with the audience」,和Billy一搭一唱的很是有趣。感謝本地主辦單位與現場觀眾已屬慣例,Maximilian還特別說明「I'm Falling Now」is for people who is in love;「Snow White」is for girl who looks like...... snow white。貝斯手Billy則在Maximilian調整樂器時問觀眾「Are you interested in football?」,聽到附和聲後又故意調皮地回答「We are not!」(這是他們在德國主辦世足期間出國巡迴的原因嗎?如果真的想避開熱潮又能繼續工作賺錢,出國演唱當真再適合不過。然而一定一路上都被問到足球話題,而且他們應該還是對德國能進入八強感到很興奮吧!)
Maximilian Hecker |
Maximilian and Billy |
想不到吧!被大部分樂評描寫成內斂傷感的Maximilian,也可以如此搖滾而活力四射(即使Full of Voices在Lady Sleep中便已暗示出Maximilian的其他風格),不過Maximilian本人卻弔詭地在如此激昂的情景中維持著彬彬風度,不會流汗、不會大笑大叫,不曾褪去他那身看來有點厚重的土色西裝外套。就算開玩笑,或看著眾人為他歡呼尖叫的激烈場面,也很少變動情緒。Maximilian宛如童話故事中白馬王子的形象是如此完美地保持著,讓他更憑添幾許神秘氣質。唉我大概沒遇過比他更不像真實存在的人格,可又活生生在面前行動的人了!整場下來最喜歡的歌曲,莫過於他信手彈起Birch前奏的時候。Maximilian一手靈動流轉的鍵琴就是要讓你屏住呼息,深怕驚擾到那雙冰藍色的眼眸。當他不唱歌專心彈奏的時候,總習慣偏頭盯著左下方好像是在確認setlist上的曲目,回到後台時總是把歌單帶走,Maximilian大概是我唯一見過會這麼做的歌手吧。
Johannes and Maximilian |
回到室外雖然又開始溼熱起來,捧著海報和歌單,還是很高興地想著明天竟然可以再看一場,實在太幸福了!更何況還有Britpop翻唱,明天將是多麼美好的另一場演出呢?
Billy's setlist!! |
Maximilian Heck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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